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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張五常:人與人的差距,總是來自思維方式

發布時間 : 2023-07-11 瀏覽量 : 6493
張五常(1935年-),國際知名經濟學家,出生于中國香港,博士學位,畢業于美國加州大學,新制度經濟學和現代產權經濟學的創始人之一。來源于:現代社會主義智庫


01

思考的方法:高手的思考深入而廣泛,普通人的思考膚淺而狹窄

據說約瑟夫·熊彼特曾在課堂上批評牛頓,指責這個如假包換的物理學天才只顧閉門思想,沒有將他思考推理的方法公開而留諸后世!這批評有點道理。

但牛頓在物理學上的豐功偉績,是他在逃避瘟疫的兩年中想出來的;其后就再沒有什么重大發現——雖是曇花一現,但這“一現”卻是非同小可。

愛因斯坦的思考方法,屢見經傳:可惜他天賦之高,遠超世俗,要學也學不到。

有些朋友以為愛因斯坦既然可以不用資料而將相對論想了出來,他們也可照樣推理。但愛因斯坦所能辦到的,跟他們有什么相干?不自量力,以此為最。

愛因斯坦的思考方法很可能是那自命不凡的人的一種思想障礙。我不僅不敢與牛頓或愛因斯坦相比,就是半個天才也算不上。

但正因為這個緣故,我倒可以寫一點有實用性的思考方法。我的思考方法是學回來的。一個平凡的人能學得的思考方法,其他的凡夫俗子也可以學。天才的思考方法是天才的專利權,與我們無關。

在大學念書時,我從不缺課的習慣就是為了要學老師的思考方法。所有要考的試都考過了,我就轉作旁聽生。

有一次,杰克·赫舒拉發在課后來問我:你旁聽了我六個學期,難道我所知的經濟學你還未學全嗎?

我回答說:你的經濟學我早從你的著作中學會了,我聽你的課與經濟學無關,我要學的是你思考的方法。

我這個偷“思”的習慣實行了很多年,屢遇明師及高手明友,是我平生最幸運的事。

這些師友中,算得上是天才或準天才的著實不少。我細心觀察他們的思考方法,在其中抽取那些一個非天才也可用得著的來學習,久而久之就變得甚為實用。

但因為被我偷“思”的人很多,我就綜合了不同人的方法,作為己用。雖然這些人大都是經濟學者,但天下思考推理殊途同歸,強分門戶就是自取平凡。

▌誰是誰非,不重要
假如你跟另一個人同作分析或辯論時,他常強調某一個觀點或發現是他的,或將“自己”放在問題之上,那你就可以肯定他是低手。

思考是絕不應被成見左右的。

要“出風頭”或者“領功”是人之常情,但在思考的過程上,“自己”的觀點不可有特別的位置。“領功”是有了答案之后的事。在推理中,你要對不同的觀點做客觀的衡量。

有些人認為弗里德曼好勝、強詞奪理地去維護自己的觀點,這是錯的。佛利民的思想快似閃電,但他認錯更快。

因為他認錯太快,往往給人的印象就是沒有認錯。在我所認識的高手中,沒有一個推理是將“自己”加上絲毫重量的。事后“領功”是另一回事。

同樣地,在學術上沒有權威或宗師這回事,這些只是仰慕者對他們的稱呼;我們不要被名氣嚇倒了。任何高手都可以錯,所以他們的觀點或理論也只能被我們考慮及衡量,不可以盡信。

當然,高手的推論較為深入,值得我們特別留意。

我們應該對高手之見作較詳盡理解,較小心地去衡量。但我們不可以為既是高手之見,就是對的。

高手與低手之分,主要就是前者深入而廣泛,后者膚淺而狹窄。

我一向都佩服亞當·斯密、約翰·穆勒及阿爾弗雷德·馬歇爾等人。但當我研究佃農理論時,我就將他們的佃農理論一視同仁,沒有將他們的大名放在心上,若非如此,我是不可能將他們的理論推翻的。

▌問題要淺、要重要,要有不同回答的可能性 
問題問得好,答案就往往得了過半。在“讀書的方法”一文內,我述說了求學時的發問主旨。以發問作為思考的指引,有幾點是要補充的。

第一,問題要一針見血。

這是弗里德曼的拿手好戲。你問他一個問題,他喜歡這樣回答:且讓我改一下你的問題。他一改,就直達你要問的重心,十分清楚。

我們凡夫俗子的仿效方法,就是將一個問題用幾種形式去發問,務求達重點的所在。

舉一個例子。當弗里德曼解釋某法國學者的貨幣理論時,我問:他的主旨是否若時間長而事情不變,人們就覺得沉悶?弗里德曼答:你是要問,是否時間越多,時間在邊際上的價值就越少?

這一改,就直達經濟學上的“邊際效用遞減”定律,他無需答我,答案已浮現出來了。

第二,問題要問得淺。

這是阿爾欽的專長。談起貨幣理論,他問:什么是貨幣?為什么市場不用馬鈴薯作貨幣?

當經濟學界以功用的量度困難為熱門的爭論時,阿爾欽問:“什么是功用?什么是量度?我們用什么準則來決定一樣東西是被量度了的?”這是小孩子的發問方式。

后來阿爾欽找到了舉世知名的答案。量度不外是以武斷的方式加上數字作為衡量的準則,而功用就只不過長這些數字的隨意定名。

假設每個人都要將這數字增大,就成了功用原理。這武斷的方法若能成功地解釋人類的行為,就是有用的,而功用本身與社會福利無關。

我自己的佃農理論,就是由幾個淺問題問出來的。

傳統上的理論,都以為既然土地種植的收成是要將一部分分給地主,那么地主以分賬的方法征收租金,就正如政府征稅一樣,會使農民減少勞力,從而使生產下降。

我問:既然生產下降,租值就應減少了,為什么地主不選用其他非分賬式的收租辦法?我再問:假如我是地主,我會怎么辦?假如我是農民,我又會怎么辦?

第三,要斷定問題的重要性。

在我所知的高手中,衡量問題的重要與否是慣例,赫舒拉發更喜歡把這衡量放在一切考慮之前。

學生問他一個問題,他可能回答:這問題不重要。于是就想也不再想。認為是重要的問題呢,他就從座上站起來。

判斷問題的重要性并不大難。你要問:假若這問題有了答案,我們會知道些什么?若所知的與其他的知識沒有什么關聯,或所知的改變不了眾所周知的學問,那問題就無足輕重。

有很多問題不僅是不重要,而且是蠢問題。什么是蠢問題呢?若問題只能有一個答案,沒有其他的可能性,那就是蠢問題了。

舉一個例。經濟學是基于一個“個人爭取利益”的假設;這就暗示著個人生產是會盡可能減低生產費用。有一個學者大做文章,問個人的生產費用是否會過高了?但基于這作者自己的假設下,“過高”是不可能的。

弗里德曼就下評語:愚蠢的問題,得到愚蠢的答案,是應有之報。

▌不要將預感抹殺了

邏輯是推理的規格;但若步步以邏輯為先,非邏輯不行,思考就會受到壓制。

不依邏輯的推理當然是矛盾叢生,不知所謂;但非經邏輯就想也不想的思考方法,往往把預感抹煞了,以致什么也想不到。

邏輯學,尤其是數理邏輯,是一門深奧的學問,但若以邏輯先入為主,就會弄巧反拙。

在念書時我拜讀過愛因斯坦與邏輯學高手波普爾辯論的書信。他們爭論的是科學方法論的問題。在這辯論中,我以為波普爾是勝了一籌;但在科學上的貢獻,他卻是藉藉無名的。

邏輯是可以幫助推理的正確性,卻不是思想或見解的根源。

科學方法論是用以證實理論的存在,但它本身對解釋現象毫無用處。那些堅持非以正確方法推斷出來的思想是犯了規,不能被科學接受的觀點,只不過是某些難有大貢獻的人的自我安慰。

這種人我遇過了不少。他們都懷有實學,思想快捷,但缺少了的就是想象力。

純以預感而起,加上想象力去多方推敲,有了大概,再反復以邏輯證實,是最有效的思考方法。只要得到的理論或見解是合乎邏輯及方法論的規格,是怎樣想出來的無關重要。

那些主張“演繹法”或“歸納法”的紛爭,不宜盡聽。蘋果掉到牛頓的頭上,萬有引力的理論就悟了出來。又有誰敢去管他的思考方法是否正確。

有一些獨具卓見的學者,其邏輯推理的能力實在是平平無奇;他們的重要科學貢獻是經后人修改而成的。

英國早期的經濟學家馬爾薩斯,推理的能力比不上一般大學生。近代獲諾貝爾獎的哈耶克及舒爾茨,推理也沒有過人之處。

這可見思想見解是首要,邏輯次之。

得到了一個稍有創見的預感,就不要因為未有邏輯的支持而放棄。在我所認識的學者中,善用預感的要首推科斯。

無論我向他提出任何比較特殊的意見,他就立即回答:“好像是對了”或“好像是不對的”。先有了一個假定的答案,然后再慢慢地將預感從頭分析。

有一次,在一個會議上,有人提議大地主的農產品售價會是專利權的市價,缺乏市場競爭,對社會是有浪費的,我沖口而出:怎么會呢?假若全世界可以種麥的地都屬我所有,我就一定要將地分開租給不同的農民耕種;麥收成后農民就會在市場上競爭發售,那么麥價是競爭下的市價。

柯斯在旁就立刻對我說:你好像是對了。三天之后,我再遇科斯時,他又說:你好像是對了。我問他我對了什么?他說“麥的市價”。

幾個月后,在閑談中,柯斯舊事重提:我認為在麥子的價格上你是對了的。

在1974年我有幸跟他相聚幾個月,能欣賞到他的不知從何而來的預感。
預感是每個重要發現都缺少不了的,從哪里來沒有一定的規格,有時究竟是什么也不大清楚。

在思考上,預感是一條路的開端,可走多遠,到哪里去,難以預先知道——但是非試走一下不可的。

走這路時邏輯就在路上畫上界線,將可行及不可行的分開。走了第一步,第二步可能較為清楚。好的預感的特征,就是路可以越走越遠,越走越清楚,到后來就豁然貫通。

“沒出息”的預感的特征正相反。

不要以為我強調預感的重要,是有貶低邏輯及科學方法論之意。我曾經是加納的學生,怎會輕視這些學問?我要指出的是邏輯是用以輔助預感的發展,用錯了是可將預感抹煞了的。

▌轉換角度,可事半功倍
任何思考上的問題,是一定可以用多個不同的角度來推想的,換言之,同樣的問題,可用不同的預感來試圖分析。

在這方面,我認識的高手都如出一轍——他們既不輕易放棄一個可能行得通的途徑,也不墨守成規,盡可能用多個不同的角度來推想。

轉換角度有如下的效能:

第一,茅塞可以頓開。

茅塞是一個很難解釋的思想障礙,是每個人都常有的。淺而重要的發現,往往一個聰明才智之士可能絞盡腦汁也想不到!但若將思想的角度稍微轉變一下,可能茅塞頓開。

想不到的答案,大多數不是因為過于精深,而是因為所用的角度是難以看到淺的一面。

重要的例子不勝枚舉。

一間工廠為了生產,對鄰近的物業造成污染而有所損害。歷久以來,經濟學者都建議政府用幾種辦法去壓制工廠的生產,從而減少鄰近物業的損失。

這個老問題到了柯斯的手上,他就將角度倒轉了:“壓制工廠生產,就等于鄰近的業主對工廠有所損害,究竟要被壓制的應是哪一方?”高斯定律是由此而出的。

第二,角度可以衡量。

答案從一個角度看來是對的答案,換一個角度卻可能是錯了。

任何推理所得的一個暫定的答案,都一定可以找到幾個不同的角度來衡量。若不同的角度都不否決這個暫定的答案,我們就可對答案增加信心。

當然,可靠的答案還是要經過邏輯及事實的考驗的。

第三,角度有遠近之分。

在思考的過程中,細節與大要是互補短長的,無論細節想得如何周到,在大要上是有困難的見解,思考者就可能前功盡棄。

但在大要上是對了的思想,細節的補充只是時間的問題——就算是錯了細節也往往無傷大雅。在這方面的思考困難,就是若完全不顧細節,我們會很難知道要點。有了可靠的要點而再分析細節,準確性就高得多了。

思想一集中,腦袋就戴上了放大鏡,重視細節。這是一般的習慣。善于思考的人會將問題盡量推遠以作整體性的考慮。


▌例子遠勝符號
推理是可用例子,也可用符號;有些人兩樣都不用,只是照事論事,隨意加點假設,就算是推理。

后者是茶余飯后不經心的辯論,算不上是認真的思考。有科學性思考,用例子是遠勝用符號的。

數學是以符號組合而成的一種語言;嚴格來說,任何語言文字都是符號。畫面是沒有符號的,但也是表達的一種方式。用大量的字來表達畫面,就成了例子。

思想是抽象的。要證實抽象思想的正確性,數學就大有用途,因為它是最嚴謹的語言。但有效的思考方法卻是要將抽象現實化。

畫面比符號較接近現實,因此較容易記;所以在思考上,用例子就遠勝用符號了。

以善用數學而負盛名的經濟學者,如薩繆爾森、阿羅、宇澤洪文、斯蒂格里茨等人,都是以例子幫助思考的。

有些學者只是用符號或少用例子的,但有重要發現的卻是少見。中國人天分之高舉世知名,但用例子的能力就比較弱了。

善用例子的人,再蠢也蠢不到哪里去。用例子有幾個基本的法門,能否善用就要看個人的想象力了。現將分列如下:

第一,例子要簡而貼切。

以例子輔助推理,理論的重要特征是要全部包括在例子之內。通常的辦法就是將例子內的枝節刪去,使重點突出,務求在重點上例子與理論有平行的對比。

簡化例子要有膽量,也要有想象力。

在經濟學歷史上,簡化例子最有本領的是李嘉圖,所以李嘉圖的經濟模型的廣博度,至今仍未有人能望其項背。那就是說,例子簡化得越厲害,復雜的理論就越容易處理。

第二,例子要分真假。

所有可用的例子都是被簡化了的。以嚴格的準則來衡量,沒有一個例子是真實的。

但有些例子是空中樓閣,其非真實性與簡化無關;另一類例子,卻是因事實簡化而變為非真實——我們稱后者為“實例”。

以幻想而得的例子容易更改,容易改為貼切,是可幫助推理的。但要有實際應用的理論,就必須有實例支持。

少知世事的人可先從假例子入手,其后再找實例輔助;實證工夫做得多的人,往往可省去這一步。經驗對思考有很大的幫助,就是因為實例知得多。

第三,例子要新奇。

眾所周知的例子不僅缺乏吸引力;在思考上,較新奇的例子會較容易觸發新奇的思想。第一個以花比美人的是天才,其后再用的就少了創見。

工廠污染鄰居的例子,庇古用時是新奇的;用得多了、啟發力就減弱。高斯在同一問題上作分析,采用了牙醫工具的聲浪擾及鄰居、大廈的陰影減少了隔鄰泳池的陽光。

這些比較新奇的例子,都啟發了一點新的見解。

第四,要將例子一般化。

這一點,中國人是特別弱的,事實不可以解釋事實;太多理論就等于沒有理論。

將每個例子分開處理,理論及見解就變得復雜,各自成理。無意中變成了將事實解釋事實。

將多個不同的例子歸納為同類,加以一般化,是尋求一般性理論的一個重要方法。

馬克思走李嘉圖的路,將資本跟土地及勞力在概念上分開。所以馬克思的資本論缺乏一般性,使剩余價值無家可歸。

李嘉圖自己從來不相信價值是單從勞力而來的;他想不通將不同資源一般化的方法,自知他的理論有困難。這困難要到費沙才清楚地解決了。

在社會耗費的問題上,庇古所用的例子分類太多,以致他的理論模糊不清,前后不貫。這問題到了高斯手上,他就認為在社會上每個人無論做什么對其他人都有影響;他于是就將所有對人有影響的行為歸納為產權的問題。

在另一個極端,過于一般性的理論,因為沒有例外的例子,所以也沒有解釋的功能。有實用的理論是必須有被事實推翻的可能性。因此,例子既要歸納,也要分類。

分類的方法就是要撇開細節,集中在重點上不同例子之間難以共存的地方。

將一個例子分開來處理,我們也應該找尋跟這例子有一般性的其他例子。世界上沒有一個"無法一般性化"的實例。若是有的活,在邏輯上這實例是無法用理論解釋的--這就變成了科學以外的事。

第五,要試找反證的例子。

思考要找支持的例子;但考證是思考的一部分——考證就要試找反證的例子了。

可靠的理論,是一定要有可以想象的反證例子的,但若反證的是實例,理論就被推翻了。


▌百思不解就要暫時擱置
人的腦子是有著難以捉摸的機能,連電腦也能想出來的腦子,其機能當然要比電腦復雜得多。

拼命想時想不到,不想時答案卻走了出來,是常有的事。

我們可以肯定的,就是在不經意中走出來的答案,一定是以前想過的老問題。以前想得越深,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機會就越大。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,可以置信。

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,時間并沒有白費。將問題擱置一旁,過些時日再想,可有奇效。就是不再想答案也可能會在無意間得到的。

科學上的思考是一門專業。跟其他專業一樣,熟能生巧。可以告慰的,就是無論問題看來是如何的深奧,好的答案往往會比想象中的淺。

02

讀書的方法:明白了的東西就不用死記

學會思考的方法后,還需要養料,也就是知識,而讀書就是獲取知識的最佳途徑。

1.以理解代替記憶

強記理論不僅很難記得準確;當需要應用時,強記的理論根本無濟于事。明白了理論的基本概念及含意,你會突然覺得你的記憶力如有神助。道理很簡單,明白了的東西就不用死記。

但理論的理解有不同的深度,也有不同的準確性。理解越深越準確,記憶就越清楚,而應用起來就越能得心應手。所以讀書要貫通——理論上不同重點的連帶關系要明白;要徹底——概念或原則的演變要清楚。

但如果學習的課題較多,就需要理解課題與課題之間的關系。

具體可以這樣做:讀完某一個課題,或書中的某一章,或甚至章中可以獨立的某一節之后,要花點時間去細想節與節、章與章、或課題與課題之間的關系。能稍知這些必有的連帶關系,理解的增長就一日千里。

這是因為在任何一個學術的范圍內,人類所知的根本不多。分割開來讀,會覺得是多而難記;連貫起來,要知要記的就少得多了。

2.思想集中才有興趣

我們都知道自己有興趣的科目會讀得較好,但興趣可不是培養出來的。

只有思想能在某科目上集中,才能產生興趣,可以培養出來的是集中的能力。無論任何科目,無論這科目是跟你的興趣相差多遠,只要你能對之集中思想,興趣即盎然而生。

對著書本幾小時卻心不在焉,遠比不上幾十分鐘的全神貫注。認為讀書時間不夠的人都是因為不夠集中力。

要培養集中力也很簡單:

第一,分配時間——讀書的時間不需多,但要連貫。明知會被打擾的時間就不應讀書;

第二,不打算讀書的時間要盡量離開書本——“餓書”可加強讀書時的集中力;

第三,讀書時若覺得稍有勉強,就應索性不讀而等待較有心情的時候——厭書是大忌。要記著,只要能集中,讀書所需的時間是很少的。

如何知道集中力是否提升?

你將一只手表放在書桌上,先看手表,然后開始讀書或做功課。若你發覺能常常在三十分鐘內完全不記得手表的存在,你的集中力已有小成。能于每次讀書時都完全忘記外物一小時以上,你就不用擔心你的集中力。

3.問比答重要

很多學生怕發問,是怕老師或同學認為他問得太淺或太蠢,令人發笑。但學而不問,不是真正的學習。發問的第一個黃金定律就是要臉皮厚!就算是問題再淺,不明白的就要問;無論任何人,只要能給你答案,你都可以問。


求學的一個重要目的,就是要學什么問題是愚蠢或是多余。若不發問,就很難學得其中奧妙。

但在發問前要先做準備,大致上有三個步驟:

第一,問題可分三類:

A、“是什么”(What)

B、“怎樣辦”(How)

C、“為什么”(Why)

要先斷定問題是哪一類。

A類問的是事實;B類問的是方法;C類問的是理論。

問題一經斷定是哪一類,學生就應立刻知道自己的“不知”是在哪方面的,因而可免卻混淆。若要問的問題包括是多過一類的,就要將問題以類分開。這一分就可顯出自己的“不知”所在。

第二,要盡量去將問題加上特性。換言之,你要問的那一點越尖越好;

第三,在問別人之前,要先問自己問題的答案是否可輕易地在書本或網絡上找到。

4.書分三讀——大意、細節、重點

學生坐下來對著書本,拿起尺,用顏色筆加底線及其它強調記號。讀了一遍,行行都有記號,這是毀書,不是讀書。書要分三讀。

第一讀是快讀,讀大意,但求知道所讀的一章究竟是關于什么問題。

快讀就是翻書,跳讀,讀字而不讀全句,務求得到一個大概的印象。翻得慣了,速度可以快得驚人。讀大意,快翻兩三次的效果要比不快不慢地翻一次好。

第二讀是慢讀,讀細節,務求明白內容。

在這第二讀中,不明白的地方可用鉛筆在頁旁作問號,但其它底線或記號卻不用。

第三讀是選讀,讀重點。

強調記號是要到這最后一關才加上去的,因為哪一點是重點要在細讀后才能選出來。而需要先經兩讀的主要原因,就是若沒有經過一快一慢,選重點很容易會選錯了。


03

結語
總而言之,思考的方法,在于:

不要被權威迷惑,要客觀推理他們的觀點或理論;

問題要一針見血、要淺、要有不同答案的可能性;

先以預感來思考,再用邏輯來推理,而不是步步以邏輯為先;

換個角度來推想,問題可能就會迎刃而解;

善用例子來分析;

百思不解的問題,擱置一段時間,答案自己就會走出來。

當我們懂得思考的方法,就不再迷惑,也不再陷入問題的死循環,反而能找到新的人生出路。


主管單位:中國反腐敗司法研究中心

主辦單位:企業廉潔合規研究基地

學術支持:湘潭大學紀檢監察研究院

技術支持:湖南紅網新媒科技發展有限公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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